符媛儿很想问，她说的“有些事”究竟是什么。

“聚沙成塔，水滴石穿，老太太最擅长的就是这一套，”程木樱哼笑一声，“你以为我爸当年是怎么打动你.妈，又怎么让她灰心丧气的？”

这时候雷雨已经停了，深夜的空气里飘散着不知名的花香，符媛儿一边往回走，一边深深呼吸，清爽无比。

等到符媛儿站稳了追出去时，却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。

她收回目光，“李先生，请你给我介绍一下林中种植蘑菇的情况吧。”

“符老当然要公平公正，”程奕鸣冷笑，“否则符家那一大家子闹起来，谁也不好收场。”

“那我们的问题是什么？”她抬头看向他，望进他的眼眸深处。

她这时候再挣脱于辉的手就没必要了，索性大大方方的跟他一起进店。

他们报复的手段你是想不到的，”他继续说道：“如果你为了曝光这一件事，从此失去做记者的资格，其他那些不为人知的黑暗谁去曝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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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见符媛儿忽然满脸委屈，“各位叔叔，我已经被程子同辜负了，难道你们还要欺负我吗？”

说完，她转身离开了。

唐农一句话使得秘书哑口无言。

其实那些给她提供消息的人也觉得很冤枉，拜托，他们明明是混迹市井的，哪家孩子早恋了，哪家男人出轨了，他们都能打听到。
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物尽其用。”

话说间，她瞧见程子同悄然退出人群，离开了宴会厅。